顧眠從封府出來後,直接朝著席武夜的院子趕去。
如果說,她懷疑的是對的話。
那麽...
當顧眠來到院子的時候,發現門口的落葉已經聚集了一堆。
看上去好像是好久都沒有人打理一般。
“你的師父不會是出什麽事情了吧”
顧眠皺了皺眉,聽見月見說的話,:“烏鴉嘴”
隨即,小手放在門上,輕輕地推開了。
院子中晾曬的草藥此時散落一地。
地上還有一些早已經幹涸的血跡。
顧眠揉了揉鼻子,蹲在地上看著。
那赫然是一道深入地麵的傷痕。
“看來,這裏應該是發生了打鬥”
說著,顧眠繞過血跡,走進了半敞開門的屋子中。
地上扣著一個水盆。
此時,水漬早已經幹了。
“看來,好像是看到了什麽一般,驚訝的將水盆掉落在了地麵上”
“不過這屋中並沒有打鬥的痕跡,不像是陌生人”
“既然這麽說的話,那麽就應該是熟人了”
顧眠繞過水盆。
再次走進裏麵。
**疊著整齊的被褥,看起來已經是很久沒人回來的樣子了。
梳妝台上麵放著口脂還有銅鏡。
“嘖,真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啊...”
顧眠蹲下四處看著,忽然在桌子下方發現了一枚玉佩。
她伸手勾了出來。
這枚玉佩她記得。
是席武夜一直佩戴在身上的玉佩。
“這是師父的,難不成是師父遇見了什麽危險?”
顧眠皺了皺眉,握著玉佩朝著外麵走去。
隻是路過草叢中的時候,赫然發現裏麵有一道亮閃閃的痕跡。
顧眠低頭,將東西扒拉出來。
那是一塊手帕。
不過做手帕的布匹,已經很陳舊了。
上麵都開始泛著淡淡的黃色了。
她將對折的手帕展開,仿佛是一個男人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