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十一點,賀於聲回到了南傾所在的公寓。
他到家的時候,南傾已經睡著了。
他沒吵醒她,去浴室洗了一個澡後,便回到了臥房,安靜的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。
翌日。
南傾醒的很早,睜開眼,便看見男人近在咫尺的輪廓。
他還在熟睡中,暖陽透過未拉嚴實的窗簾縫隙灑落進來,落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輪廓上。
他的樣貌,是那種一眼看去便能讓人驚豔的,俊美卻不陰柔,宛若造物主格外的偏愛。
南傾當時不知道是著了什麽魔怔,下意識地抬起手,指腹輕柔的撫摸過他的那張臉,從男人深邃的眉眼到高挺的鼻梁再到那菲薄的唇。
聽說——薄唇的男人容易薄情。
南傾眼神閃動,緩慢地將手收回。
可就在她將手收回的那一瞬間,她看見躺在**的男人緩緩的睜開了眼。
他睡眠極淺,一點輕微的動靜就能將他弄醒。
「摸夠了?」
他的聲音慵懶性感,尾調微微上揚,
被逮了個正著,南傾頓時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,可也不好解釋。
畢竟一大早就落入了男人的美色中,說起來也有些丟人。
她躲避著想起床,卻沒想到男人長臂一伸,攬住她的腰身,將她直接壓在了身下。
「早啊,傾兒。」
南傾撐著男人寬厚硬朗的胸膛,試圖隔開兩人之間的距離,有些遮掩的說道:「我要起床運動,你讓開。」
因為練舞,南傾有個多年的習慣,每天早上有空閑的話,都會去運動一下,簡單的跑個步壓個腿之類的。
跟南傾在一起生活久了,她的這些習慣,賀於聲也早就熟知。
「晨起運動啊?」賀於聲假不正經地低著身下的人。
長久的親密,讓南傾有種一瞬間就讀懂他眼神的默契。
「壓腿麽?我來幫你。」
南傾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,便見賀於聲已經抬起了她那雙又直又白的美腿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