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內,顧城正要吼兩句,卻被葉軟強勢地吻住。
一個月過來,顧城清心寡欲,現在被撩撥兩下,呼吸已經急了。
屋內燈隻餘下床頭的小台燈,窗外又下起了大雪,雪花飄飄灑灑擊打玻璃小窗。
顧城眼睛通紅看著這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子。
葉軟嘴唇發白,片刻後,好一點,不讓他如願。
顧城雙手被緊緊束縛,用力撐動幾下,繩子綁法刁鑽,越是掙紮綁的越緊。
“你這三年起步你知道嗎?”顧城嗓音沙啞,安靜下來。
葉軟笑了笑,燈光斜斜打過來,影子映在牆壁,眉宇間愛意明顯,眼睛卻藏著壞。
“那你……告我去吧。”
顧城得了便宜還賣乖,忍得額角青筋凸起,還裝模作樣:
“葉隊,你糊塗。”
葉軟輕笑一聲,睫毛微垂,俯身在他耳邊輕聲說:
“你記得嗎?那首歡快的鋼琴曲,牽牛花窗外兔耳朵不聽話的聽眾。”
顧城眼神有一絲迷茫,隱約有一些印象。
“顧城,在我知道那是你後,很開心。”
葉軟額頭蹭蹭顧城下頜:
“我愛你,顧城。”
……
……
葉軟困得要死,顧城手上的繩子已經解開,按道理說這是溜之大吉的好機會。
顧城背靠床頭,嘴裏叼了一根煙,後背抓痕火辣辣地疼。
垂眸看著依偎在自己身旁,已經熟睡的小兔子,一隻手緊緊攥著自己的一根手指,滿是依賴。
顧城不太想走。
關鍵沒地方去。
潛意識裏顧城想躲避一切令自己頭疼的人。
這幾日發瘋也沒休息好,雖然記不清楚自己發瘋時的事情,但困是實打實的。
翌日,直到中午葉軟才從房間出來,臉色不太好,在圍爐邊坐下。
楊小綿給他倒上一杯熱拿鐵,
“隊長,怎麽了?”
葉軟搖搖頭沒說話,靠在椅背,一臉疲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