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讓：“……”
方辭笑起來：“別氣他了，實際上老李找對象不是個難事，困難的是怎麽和對方相處。”
陸加易接話道：“他得注意形象。”
“想那麽多幹啥，找我隊長啊！”賀洲一拍桌。
“我們隊長戀愛高手，以退為進，經常忽悠的某人抓心撓肝的。”
於晶晶笑道：“對對對！他倆沒在一起時，我沒見過大哥對任何人那麽好！”
“怕葉小軟凍著，他那件厚外套一直披在葉小軟身上，一天能摸八遍手，摸一次說人家手涼，嬌氣。”
葉軟從腕帶裏拿出一盅湯，聽到這句話笑了下。
“不要汙蔑我啊，是他主動湊過來的。”
葉軟掀開蓋子，把一盅人參雞湯遞給蔡皓。
蔡皓怔愣，“這是……”
葉軟笑起來：“我媽媽專門給您燉的。”
說起來他們和總隊之間沒什麽仇，甚至在知道總隊也被上級蒙到鼓裏時，才明白總隊不過也是上級傳話的棋子。
或者說是上級的擋箭牌。
在知道園園去世後，蔡皓變了不少，沒再向著上級。
蔡皓眼圈泛酸，竭力繃著下頜，低聲說了句謝謝。
雞湯燉了很久，雞肉軟爛，參湯金黃。
蔡皓忽然想起來，多年前重傷痊愈的葉青蔓，帶著小小的葉軟，拎上行李箱，背影孤寂，遠去。
葉軟絲毫不知道自己戳到了蔡皓心裏，正被顧城投喂。
“多吃點，還是太瘦。”顧城吹溫一顆小餛飩喂給小兔子。
葉軟咽下後才道：“正常的，許初說了，昏迷一個月，沒瘦脫相已經算好的了。”
顧城眼裏滿是心疼，恨不得把好吃的全部喂給他。
葉軟沒有說自己剛醒過來時已經睡得太久，四肢無法動彈。
還是許初幫忙，注射了一種違禁的針劑，強製身體內肌肉快速恢複，剛來那兩天，渾身都是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