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耍賴！”
顧城一把橫抱起葉軟，摁倒在**。
葉軟氣鼓鼓：“我才沒！我親你了。”
“親臉不算，親嘴。”
顧城說著強勢地低頭去吻他。
葉軟笑個不停，一直躲，最後被大灰狼狠狠吻住，便順從地攀上他脖子。
在失控時顧城依依不舍放開葉軟，把人撈進懷裏抱緊。
安靜相擁許久，嗅著熟悉的氣息，葉軟有些困。
“兔兔，咱還有幾個弟弟妹妹？”
葉軟霎時清醒，沒說話。
顧城輕輕拍打他脊背，“對不起，哥問得太多了，不想說沒事。”
“沒有，沒有不想說的。”
葉軟軟乎乎的耳朵蹭蹭他下巴。
“隻是不知道應該怎麽說……算了，還是直接告訴你吧。”
顧城笑了笑，五指一下一下梳理小兔子潔白幹淨的發絲。
“你也知道的，我是我媽媽和南寒的孩子，我有五個弟弟妹妹是媽媽通過手術有的。”
“他們一出生就被抱走了，送進‘那個’地方，由各種研究員監護養大。”
“每一年隻有他們生病，或者過生日的時候，才能提出來見一次媽媽。”
顧城：“為什麽南寒和咱媽離婚？”
葉軟譏諷一笑：“接受不了吧，誰會願意自己老婆懷的不是自己小孩兒。”
“盡管南寒嘴裏說著女性偉大，他也支持這樣的計劃，但真的輪到自己老婆，他退縮了，憤怒，生氣……最後離開。”
葉軟低聲喃喃：“他把我和媽媽丟下了，並且動用私權，把媽媽派到國外，還要把我送到弟弟妹妹那裏。”
顧城：“聽說以前咱媽和上級起衝突，應該是為了帶你一起走？”
“嗯，僵持很久，上級才同意。”
葉軟咬牙，眼中閃過一抹恨意。
“我很小時候，媽媽和他很相愛，一園子的玫瑰花。”
但那是小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