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瑾感覺到自己是真的很疼,再也勉強不來,連忙說,「沈青鬆,我腳有些疼,咱們休息會兒吧。」
俗話說,上山容易下山難,昨天爬山的顧瑾隻是覺得有些累,可今天下山的時候卻覺得,整個人都不好把握平衡,不止是腳疼,腿腳還有些發酸發抖。
她感覺自己真是太沒用了,沈青鬆負重前行都沒說什麽,而她這點距離就倒下了。
下山的衝勁太大,再加上沈青鬆背了三個大背包,沒法背顧瑾,兩人放慢了腳步慢慢往下走,沈青鬆背著包同時,還在旁邊扶著顧瑾。
她時不時側過頭去,看著男人扶她下山時耐心的樣子,臉上的光都變得柔和起來。
但是……以顧瑾的理智絕對無法外放的說出一句,「沈青鬆,你真好。」
而以沈青鬆的冷淡,就算顧瑾說出來,得到的回應也不過是一句,「小事而已。」
「沈青鬆,你有喜歡的女孩嗎?」
「什麽?」沈青鬆有些愕然,一時間竟沒有聽清。
「沒什麽。」
對方既然第一遍沒有聽清,顧瑾也不打算再重複問一次了,他們之間嚴格算起來,去掉那些也許是她誤會的曖、昧,其實還算不上太熟。
打聽人家的隱私不太好。
上山走了將近四個小時,下山用的時間隻長不短,顧瑾抵達山下的時候,已經餓得饑腸轆轆。
正當她思索這荒郊野嶺也沒什麽吃食,應該怎麽打打牙祭的時候,訓練基地裏走出人,看見他們向前迎,「鬆哥,來都來了,吃個飯唄。」
顧瑾看到來人,瞪大了眼睛,竟然是她認識的。
來人叫錢世傑,上一世顧瑾被趙勇家暴,多次報警,接待她的人就是這個錢世傑,雖然年紀不一樣,可顧瑾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。
上一世覺得這個警察同誌勸她不要離婚,字裏行間好像是處處為她著想,充滿正義,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