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她在城裏的貴婦圈子裏,別人問起時,她甚至不敢提自己母家給了多少嫁妝,隻覺得丟人。
而她把這一切都怨在杜躍清身上。
一直到天黑,杜雅寧跪的腿發麻了,才有人過來讓她回自己房間去。
她跪了五個小時,一口飯沒吃,一口水沒喝,而她天黑還沒回去,孫勝利甚至都不曾過來問一句,杜雅寧越發覺得心寒。
拖著麻痛的雙腿回到自己的房間,一進屋門便聽到臥房裏傳來男女的嬉笑聲,杜雅寧臉色一冷,猛的衝/進去,頓時臉色沉了下來。
屋子裏,桌上擺著酒菜,孫勝利懷裏抱著一個女人正開開心心。
百般委屈湧上心頭,杜雅寧幾步衝過去,將何莎一把拉了起來,抬手便是一巴掌,“賤/人,誰許你進我的房間?”
“勝利。”何莎捂著臉,頓時哭說,“這個瘋女人打我。”
孫勝利滿臉怒氣,起身一巴掌甩在杜雅寧臉上,“你才是賤/人,誰許你打我的莎莎?”
杜雅寧不可置信的看著他,“你為了一個賤/人竟敢打我?”
這女人孫勝利在外麵養的,孫家的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平常住在外麵,孫勝利每個月有十多天誰在這個何莎那兒。
杜雅寧心裏本就不快,今天本來想耍耍威風,沒想到自己的丈夫竟會偏幫這個外麵的女人。
此時嫁到杜家後所有的委屈全部爆發了出來,連平日的溫順的柔弱都已經不屑偽裝。
杜雅寧抬手將桌子掀翻,指著孫勝利泣淚控訴,“你這沒良心的,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,你竟然為了一個下三濫的賤/人打我?”
“你瘋了不成?”孫勝利不曾見杜雅寧這般蠻橫,驚了一下才冷笑說,“她是賤/人,你又是什麽東西?當初和我們杜家訂婚的人是杜家長女杜躍清,你媽看中我們杜家的錢,故意讓你勾/引我,別以為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