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躍清笑說,“我的事你就別操心了,最近和你的心上人最近怎麽樣?”
杜昕菡頓時麵含嬌羞,咬唇說,“我到了縣城上班以後,他叔叔給他安排了我們偶爾可以見見麵,他為了我一直沒去廣市,他媽每天都在催他,他說這次不和我結婚,他就不走。”
“真沒瞧出來,這人癡起情來,還真讓人挺敬佩的。”杜躍清羨慕的說。
“我隻希望我們能同你和沈敬一樣,我就知足了。”杜昕菡羞說。
……
一直到中午吃飯時,趙秋鳳才出來,哭的兩眼紅/腫,楚楚可憐,又親自對杜躍清道歉。
“一場誤會,不要提了。謝小姐那人脾氣本就那樣,她說的話不必往心裏去。”杜躍清淡聲笑說。
“謝謝嫂子不怪我。”趙秋鳳抽抽搭搭,“我一定好好做事,報答嫂子的恩情。”
這次再不提沈敬哥了。
杜躍清點頭,“好。”
吃過午飯,休息了片刻,一個十歲大小的孩子進來,遞給杜昕菡一張紙條。
杜昕菡接了紙條看了兩眼,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悅,對杜躍清說,“我先去了。”
“早點回來。”杜躍清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。
“知道了。”杜昕菡扭捏了一些,拿著紙條跑了出去。
趙秋鳳湊過來,低聲問說,“嫂子,拿紙條過來的人是誰啊?”
杜躍清笑說,“沒有誰,是我們同村的同鄉。”
趙秋鳳眼睛閃了閃,“哦”了一聲自去做事了。
快傍晚時,杜昕菡還沒回來,杜躍清不斷的往外看,有些著急。
天快黑了,客人也漸漸少了,此時一個老人挽著二十多歲女孩子的手走進來,先在店鋪裏打量了一下,才往櫃台前走。
女人穿著一身珠光寶氣,頭發用梳的十分整齊,脖子上還帶了金項鏈,看上去像有錢人家的太太。
所以杜躍清一開始沒認出來,等走近了才看出這女人是郭杭的母親,郭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