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郭春生才剛剛死,就這麽讓趙蓮花改嫁,這不太好吧。”杜躍清有些驚訝的問道。
蔣大媽不屑冷哼一聲,“這趙家典型的就是要錢不要命,才不會講究這麽多,隻要是能拿到嫁妝錢,其他什麽都不會管。”
“像趙蓮花和趙秋鳳姐妹這樣的誰敢要啊?”杜躍清嘀咕了一聲。
郭春生塞了之後沒多久,很快又傳來趙父也死了的消息,對於這一點杜躍清並不意外。
隻是一個計策忽然湧上杜躍清的心頭,既然趙秋鳳想要毒死她,那她禮尚往來也應該讓她們兩姐妹殺下地獄,讓她們活著比死了還難受。
郭春生的死對於沈敬而言並沒有什麽影響,沈敬就連郭春生下葬都沒有什麽反應,就過去掉了兩地眼淚,之後就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,繼續過日子。
杜躍清也最多在旁邊唏噓兩句,當時郭春生仗著自己是沈敬的大哥多威風啊,但是郭春生活著的時候肯定沒有想過自己的命竟然這樣短,而且死去之後的樣子竟然如此淒涼。
杜躍清做事情要麽不做,一旦開始做就十分細心,為了防止中間出現什麽差錯,特地讓牛靜苗用了不少錢,讓趙家村和趙母相熟的女人,請了趙母喝酒套話。
最終得知兩條人命都是橫死,躺在家裏炕上七竅流血,這下杜躍清徹底可以肯定他們是誤喝了農藥而死。
至於下農藥的人是誰已經不言而喻了。
又過了幾天,天氣涼了一些,俞外婆正在家裏給杜躍清縫製過冬要穿的棉被,忽然外麵傳來一陣汽車馬達聲。
“請問,沈敬在家嗎?”院子外麵有人喊道。
沈敬出門去打量了一眼來人,他覺得自己好像對對方並沒有什麽印象,狐疑地問了一句,“你好,請問你找我撒很麽事情?”
開車的小哥一聽說這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,恭恭敬敬的從身上遞上來一封信,“這是我們家先生讓我送過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