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玥對此也無法解釋:“我隻知道,我母親的玉佩,十幾年前就已經失竊,至於它是如何落到陳家人手上,我也一頭霧水。”
“那玉佩是不是還在贓罰庫裏?”白璟燃追問。
慕玥搖頭:“怪就怪在了這裏,這賬本上記著,七年前,有個竇嬤嬤曾來過贓罰庫,她領走了這塊玉佩,說是太後要借去看看,但是,後來這玉佩再也沒有還回來過,歸還記錄這一欄,完全是空白的。”M..
白璟燃當即打斷:“後宮不可參政,太後無權查看贓物,這贓罰庫裏的東西,太後是一件都動不得。”
白璟燃停頓一下:“那個竇嬤嬤,或許是借太後的名義偷走玉佩,拿出宮去進行倒賣。宮女太監手腳不幹淨,偷竊皇家寶物,是很常見的事。”
慕玥眸色暗了下去:“竇嬤嬤又不是第一天進宮,她怎敢輕易假冒太後的名義?”
聽她這麽一說,白璟燃也開始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。
他又把那位倉庫管事叫了過來:“成公公,七年前,竇嬤嬤擅自從贓物庫拿走玉佩,你怎麽不上報此事?”
白璟燃不怒自威,成管事被嚇得哆哆嗦嗦,登時跪在了地上。
“回稟王爺,七年前,奴才還沒上任!那時贓罰庫的管事,就是這個竇嬤嬤!奴才什麽都不知道!”
白璟燃頓時了然於胸,還真讓慕玥給說對了,竇嬤嬤行事蹊蹺。
既然她以前是贓罰庫的管事,那麽,她要想偷走玉佩,根本用不著借用太後的名義。
贓罰庫的鑰匙就在她手中,她隨時可以悄無聲息的拿走玉佩。
慕玥接過話來:“這麽說來,七年前,太後要竇嬤嬤取走玉佩一事,是真的。”
白璟燃目光深邃,倘若真是如此,那太後相當於是幹涉了朝政之事。
一旦找到證據證明她摻和了此事,哪怕她貴為太後,也難逃責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