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肯定交待,不就是秘方嘛,我都說給你聽,你再近些。”顧糖糖笑得很甜,還招了招手,張驢子骨頭都酥了,扔了鞭子,得意地笑著,朝她們越走越近。
離顧糖糖不足一尺了,張驢子笑得越來越惡心,他覺得這兩個小美人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,隨時隨地都能享用,所以他現在不著急了,大餐得慢慢品嚐嘛。
進了他這兒,就算插翅都不出去,張驢子並不擔心顧糖糖她們跑,也不擔心有人來救。
在這塊地兒,還沒人敢和他唱對頭戲的。
除了那些拿槍杆的,他不敢惹。
但沈家隻是看病救人大夫罷了,和拿槍杆的八竿子扯不上關係,張驢子在東城橫行霸道幾年,當然不是毫無腦子的莽夫,他事先都調查過,能惹的就往死了欺負,不能惹的自然避開。M..
“說吧!”
張驢子搬了把椅子過來,大咧咧地坐下,拿著紙筆,準備記錄。
“別耍心眼,否則我的鞭子可不饒人。”
張驢子拿起鞭子輕輕抖了下,發出劈啪的聲音,顧糖糖假裝害怕,乖乖點了點頭,這樣的表現讓張驢子很滿意,他就喜歡女人乖乖聽話,男尊女卑嘛,幾千年傳下來的傳統,現在那些女人天天喊著婦女半邊天,哼,都是放屁。
女人再能耐又怎樣,還不是被男人睡。
身為女人,就得在家相夫教子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這才是女人的本分,那些出去拋頭露麵的女人,全都是娼婦,都是想讓男人睡的賤人。
“王八,龜兒子……”
顧糖糖輕聲說著,張驢子記了幾個字,察覺到了不對,這藥材怎麽都是罵人的?
“娘西皮的,耍老子?老子讓你知道厲害!”
張驢子黑了臉,拿起鞭子就要教訓,身上卻突然奇癢難耐,鞭子都拿不住了,就像猴子一樣上竄下跳,還在牆壁上使勁摩擦,肩膀一聳一聳,表情誇張,還發出古怪的聲音,看起來猥瑣之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