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沐辭白他一眼:“昨晚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!”
“你應該感謝我。”
“用拳頭謝你吧!”白沐辭說著對他揮了揮拳。
他這麽一揮拳,頓時讓穀希彬看到他手腕上的發圈。
“哎喲喲,春風一度,還要交換信物?”
白沐辭頗得意,故意揚揚手腕:“怎麽,你羨慕?可惜了,你沒老婆,沒人送你。”
被赤果果的鄙視,穀希彬非常不忿:“一個發圈,能值幾個錢,我才不稀罕呢!”
“單身狗知道什麽!”白沐辭用鼻子嗤出一聲,揚起下巴往前走去。
穀希彬在他身後跳腳:“這個該死的家夥竟然嘲笑我,說我是單身狗!好像他多好似的,還不是舔狗一條?”
白沐辭突然頓住步子,回頭冷冷看著他:“你說我是什麽?”
“我說你是舔狗!舔狗知道吧!明明都跟人家發生了什麽,事後還怕人家生氣,假裝什麽都沒發生過,各種討好巴結人家,不是舔狗是什麽!”
穀希彬太生氣了,他在這幾個男人中間,是對女人經驗最豐富的,今天他竟然被白沐辭這個“弱雞”給嘲笑了,是可忍孰不可忍!
邵易龍一個勁地拉扯穀希彬的袖子,暗示他閉嘴,真要把白沐辭這個家夥惹毛了,他們兩個人加起來都未必打得過他!
白沐辭的臉上果然陰雲密布,緩緩朝著穀希彬走近。
穀希彬心顫了下,但已經蹦起來了,也不想慫了,隻得硬著頭皮的往前走了一步,挑釁地看著他:“怎麽,想打架嗎,我奉陪!”
白沐辭停下步子,靜靜看著他。
他越是平靜,穀希彬的心裏就越是發毛,邵易龍也跟著替穀希彬捏把汗,卻不敢輕易開口勸架。
就在如此緊張的氣氛中彼此沉默了幾秒,白沐辭忽然開了口:“舔狗怎麽了,我做我老婆的舔狗,我樂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