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事情交給邵易龍,就變得容易了很多,徐柯悄悄監視了那個私家偵探好多天,都沒有收獲,把人交給邵易龍之後,兩天就有了結果。
“我不知道,啊!別打我,別打我!”白沐辭正在收聽一段邵易龍發給他的錄音,“那個人我真的不知道叫什麽名字,一般找我們的人都隱藏著身份,越是有錢人越是如此。他出手闊綽,讓我監視一個女人和她的家人幾天,我就去辦了。監視了她和她的孩子,那天她去醫院,不知怎麽就發現了我,在半路上把我的車給甩了,就是那天她好像出了車禍,生了孩子,我就沒有再跟著她。”
“你跟那個客戶在什麽地方見的麵?”這是邵易龍的聲音。
“我們沒見麵,都是電話裏談的,他的說話聲還是變過聲的。談妥之後,沒多久我的事務所門口就放下了一個小快遞盒,打開之後裏麵是錢,我收了錢就辦事去了。”
“電話號碼給我。”邵易龍又說。
“是個海外號,這個客戶算是非常小心了。”
錄音到這就結束了,白沐辭用手指敲了敲桌麵,給邵易龍撥過去電話:“他的事務所位置發給我,我查查監控,看放快遞盒的人是誰。”
“還用你查嗎,我已經幫你查了,你等著,我給你發過去。”
掛了電話,邵易龍就給白沐辭發了一段監控視頻,視頻上一個人悄悄走到私家偵探的事務所門口,放下了個快遞盒。
他戴著帽子墨鏡口罩,穿著大衣,圍著圍巾,看來是連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敢露出來。
“我察看了他離開沿途的視頻監控,他走到一個監控死角處就消失了,再也沒了蹤跡,看來這人是有一定的反偵察意識的。”邵易龍的語音又發過來。
白沐辭讚同地點了點頭。
他把監控視頻反複看,然後又放大,最後定格住了畫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