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懂了對方的意思,陳母隻覺腦子嗡嗡的。
這三個女人看似溫溫柔柔,可言語中的意圖卻相當清楚,要錢,要很多錢。
她們每個人不但都有陳父的孩子,還有陳父的罪證。
若是陳母不能給她們一個合理的價格,她們就把證據交上去。
這個威脅很致命,若是查了陳父,就一定會查陳母。
到時候說不得會連累陳母的娘家。
這些人說完話就走了,隻留陳母渾渾噩噩的往回走,剛進辦公室就暈了過去。
她到底做錯了什麽,這都是造的什麽孽。
同樣是傍晚時分,餘光推著自己的雕花小車溜溜達達的來到廣場。
08依舊在餘光耳邊喋喋不休:“宿主,你現在這樣也太辛苦了。”
餘光輕聲笑道:“做人原本就是一件辛苦的事,你又何必大驚小怪。”
08原想說宿主不是人,可又覺得這話似乎有些歧義。
想了想,索性轉換話題:“宿主,你把離婚的消息說出去,是為了讓大家知道你沒從陳家手裏拿錢麽?”
昨天的位置已經被人占了,餘光索性另找了地方:“我說出去,是因為我要人知道,陳家的錢依舊在我婆婆手裏。”
如今公公進了精神病院,家裏做主的隻剩下婆婆,錢自然也在婆婆手裏。
那些對了解陳家經濟狀況的人,自然也會產生不同的想法。
她隻要看熱鬧就好。
08:“...”宿主,你這公公婆婆叫的真親,就是聽的人心裏發寒。
與昨天的情況差不多,廣場依舊有一群青年跟著嘈雜的音樂聲跳迪斯科。
隻是經過昨晚後,廣場上又出現了另一個推著小車賣糕點的。
那是一個年約五十左右的中年婦女,她身後停著一輛破舊的大三輪車。
麵前放著一張有些汙漬的桌子,桌子上則是一個簡單的液化氣灶,桌子下能則是一隻圓滾滾的液化氣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