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嘉寶這些年過的渾渾噩噩,他從二十歲開始碰瓷,碰了十年,在周圍已經出了名。
結果還是越過越窮,好不容易找到個婆娘給他生了孩子,可家裏也過得捉襟見肘。
可他大姐卻丁點都不體諒他,死死的抓著那些錢。
他熬了這麽多年,終於得到一個好消息,這片房子要拆遷了。
在他的印象中,拆遷就等於天上掉錢。
唯一的問題是,房子在大姐名下。
為了解決這個問題,他打聽了不少消息。
從裏麵出來的人經常會失蹤或者自殺,如果大姐沒了,那房子自然就會落在他名下。
讓他殺人他做不到,但他可以給大姐找戶住得遠些的好人家“嫁”出去。
隻要大姐永遠都回不來,他自然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繼承大姐的財產。
反正大姐也不是真正疼他,否則也不會抓著錢不放。
既然如此,那他為何還要講姐弟之情。
正想著,卻聽另一個房間傳來眾人罵罵咧咧的聲音。
這些人一邊罵,一邊往地上啐,順便將院裏的東西踢得乒乓作響。
進屋後,當即抓起白酒往手上倒,同時凶神惡煞的瞪著餘嘉寶。
見到這樣的情況,為首那人皺起眉頭:“這是怎麽了?”
聽到大哥詢問,小弟紛紛怒視餘嘉寶:“大哥,沾上晦氣了,是個石芯子。”
聽到這句話,為首大哥迅速從**跳起來:“M個巴子,你小子玩到哥幾個頭上來了。”
做他們這生意的,最怕遇上這個。
太晦氣了,至少一年不能開工。
餘嘉寶剛想問石芯子是什麽,便兜頭挨了對方一酒瓶。
餘嘉寶的身體軟軟倒下,耳邊卻傳來為首男人凶狠的怒吼:“給我砸。”
餘家很快被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哭泣聲占據。
另一邊,餘燕的眼睫微顫:沒想到她這殘破的身體,居然成了自己最好的保護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