冀思毅在餘光對麵豪氣的坐下,大咧咧的掀起桌布看了看,發現隻是普通的木頭桌子,這才抓過餘光麵前的茶壺豪飲一通:“你倒是挺有辦法的,連李德海都能降服。”
怎麽不是酒,茶水這東西又苦又澀,有什麽可喝的。
餘光依舊捧著手中的茶杯輕嘬:“不過就是互利互惠罷了。”
冀思毅轉頭看了一圈,最終抓過旁邊的一隻酒壇,暴力戳開封口的油紙,仰頭往嘴裏倒酒。
辛烈的酒水劃過食道,冀思毅長出口氣:“這才是人該喝的東西。”
隨後又看向餘光:“李德海這人不缺銀子又不缺權利,誰見了他都要賠上三分笑臉,可他卻從不與任何人私下聯係,我想問問你是怎麽做到的。”
說罷便再次抱著酒壇狂飲起來。
餘光的聲音依舊溫溫柔柔:“倒也無他,我不過就是讓他生下一個女兒罷了。”
冀思毅的動作停頓了一瞬,剛喝進去的酒水忽然從鼻子裏噴出來,嗆得他一陣咳嗽:“李德海生了個女兒,他不是太監麽?”
餘光疑惑的看著冀思毅:“他是太監啊,可誰說太監不能有孩子。”
李德海是短了一段東西,又不是少了那兩個最重要的東西,說到底還是得感謝這個時代不嚴謹的淨身技術。
冀思毅好容易才止住咳嗽:“你居然能讓太監生孩子!”
光是這一手,就能讓皇宮大亂。
餘光笑盈盈的看了冀思毅一眼:“秘密,記得保密啊!”
冀思毅:“...”這哪是秘密,這分明是絕命散,李德海若是得知他抓住了李德海的把柄,會不會直接弄死他!
就李德海的身份,若是真的生了孩子,那整個後宮的娘娘都會被人詬病。
或許不用李德海動手,聖上也會動手送他一程...
餘光愉快的看著冀思毅那張要哭不哭的臉:“看你緊張的,又不是什麽大事,要不我同李公公說說,等他生出兒子時,請你去吃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