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必須過去？
聽到容琛這樣強勢的話，夏如煙發現自己居然很淡定，一點都不意外，仿佛潛意識裏知道他會這樣。
或許飛蛾在撲火的那一刻，就知道會有什麽樣的結果，而她就是那隻不知死活、自找苦吃的飛蛾。
她看著容琛焦急的表情，什麽也沒有，也不想說，隻是輕輕地哦了一聲，轉身去擺弄旁邊的牡丹。
「小煙，你別這樣。」容琛握住她的手，「我知道你不願意我去找程霏霏，你覺得她在裝可憐。」
「可你還是會去找她的。」夏如煙淡淡地還說。
「對不起，我沒辦法看著她自殘卻坐視不理。」容琛再次摟住夏如煙。
「萬一霏霏真的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來，恐怕我內心一輩子都會不安。而且你也看到醫生的診斷書了，她有嚴重的抑鬱症……」
「你不用跟我說這麽多。」夏如煙打斷容琛的話，直視著他，「我隻問你一句，今晚你是不是又要丟下我去找她了？」
「不，我不想丟下你，更不想哄騙你。」容琛的表情很認真，「小煙，我希望你跟我一起去。」
夏如煙微微一愣，隨即搖頭：「我不想去，這是她的苦肉計，我不會陪她演戲的。」
「小煙……」
「其實你也知道這是苦肉計，對不對？但你就是放不下她，心疼她，可憐她，不願意冒一點兒風險。」
夏如煙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容琛的心思，推開他的雙手，站起身說：「我困了，我先回去睡覺了。」
她轉身要走。
容琛一把抱住她，抱得很緊很用力，沉默了一會兒，低聲道：「既然你不喜歡，那我就不去了。」
這倒是出乎夏如煙的意料。
她愣了一下，再次確認：「真的？」
容琛嗯了一聲，親了親她的唇角，溫柔地說：「比起程霏霏，還是你更重要，我不想辜負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