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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你一言我一語,風清時臉色一灰,險些掀了桌子!
北華使臣心照不宣,對視一眼。
都說南陵皇帝活得很……有創意,果然是真的。
某種五穀不分的動物上位,都比他勤政。
還有宸王,看他那寸步不離的樣子,是真成了廢物,不可能再對北華有威脅。前幾年,風弦歌和東昭都是北華人的噩夢……不,在夢裏,都沒人敢反抗。
好在他們都廢了,天助北華!
北華公主越想越開心。她恰到好處地起身,揚起笑容:
「皇上,是我們仰慕王妃醫術,才想進府求教的。她要是不願意,我們就不去了。」.
藍玉珠下巴微揚,瞥了眼風弦歌,帶了點神采飛揚的傲氣。
「還有,宸王殿下這種乖巧、聽話的男寵,本公主府裏多得是。王妃姐姐不用太擔心。」
「本公主要嫁人,也得嫁個文武雙全,聰慧睿智的男子。」
「不會嫁個病重的廢……啊。」
藍公主話剛說完,像突然反應過來似的,忙用帕子捂住嘴,扯扯身旁人的衣角。
「哥哥,我是不是說錯話了?」
北華太子彈了彈她額頭,唇角卻浮現哂笑:
「宸王是病人,聽不懂太長的話。以後這話別再說了。」
「嗯嗯。」
明裏暗裏,都說風弦歌現在太沒用,隻配做個男寵。
謝予音挑眉,這兩人是吃了撲棱蛾子嗎,這麽能鬧騰?
她算看明白了,皇帝叫風弦歌過來,是為了和親,往府裏塞人。
而北華讓風弦歌過來,是想趁他腦子不好,陰陽怪氣,多嘲諷兩句。
雖然二者不合拍,但在詆毀風弦歌這點上,倒是烏龜看綠豆,對上眼了。
可惜,哪個都不行。
弦音二人雲淡風輕,優雅地看著兄妹兩個唱戲。
最後……
「……你們北華皇室,全都像這樣沒禮儀沒修養,像市井潑婦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