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姑姑家很有錢吧?」江寒煙問。
周玉心點頭,「我姑父是做海產生意的,有幾個冷庫,不算大老板,但也算有錢了。」
姑姑開的是奔馳,穿金戴銀,珠光寶氣的,也不幹家務,家裏請了兩個保姆,一個做飯,一個接送孩子,她自己每天不是打麻將就是做美容,完全是電視上演的富太太生活,愜意極了。
江寒煙笑了笑,指著玉佛說:「普通老百姓就算想害人,也接觸不了這種東西,可別小看這玉佛,沒個二三十萬買不到。」
田心心倒抽了口冷氣,把自個戴的玉佛也拿了出來,讓江寒煙幫忙看看。
「我這是好的不?我都不敢戴了。」
江寒煙沒好氣地白了眼,開玩笑道:「你不想戴給我,我拿去賣了,還能掙個十幾萬。」
「那不行,我媽會打爛我屁股的。」
田心心一把搶了回去,重新戴上了。
「要不報警吧?」姬微波小聲說,她不由自主地摟緊了盛寶君胳膊,感覺陰森森的,荷花池裏像是隨時會跳出個水鬼似的。
周玉心搖頭,「不能報警,我爺爺奶奶很要麵子,他們對我姑姑感情也很深,老人家受不住這樣的打擊。」
而且很可能不會相信,她不想打草驚蛇,如果真是姑姑處心積慮地害人,她得一擊必中,讓這條毒蛇沒法脫身。
「那怎麽辦?難道不懲罰惡人了嗎?」姬微波憤憤不平。
「肯定要懲罰,寒煙,這藥粉倒出來了,我戴這玉佛還會有影響嗎?」周玉心問。
「我看看。」
江寒煙將玉佛恢複原狀,握在手裏,還有輕微的炙燙感,但不灼手了,應該是玉佛上含有些微毒粉的緣故。
「放水裏泡幾天吧。」
江寒煙將毒粉用紙包了起來,回去慢慢研究,玉佛扔水裏泡著,過幾天應該就沒事了。
「我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寒煙,這樣的玉佛能再買一個嗎?我想送給表妹,我姑姑的寶貝女兒。」周玉心微微笑了笑,笑容很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