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煙和王大媽說的,說陸塵親爹欠了一屁股賭債跑路了,親媽沒幾天也跟姘頭跑了,留下祖孫倆孤苦伶仃,節衣縮食還債。
老爺子去世後,陸塵去投奔親媽,還被後爹父子虐待,逼得退了學,親媽不聞不問,還經常打罵陸塵討好姘頭父子。
這方麵江寒煙有意誇大了下事實,把白海棠說得跟後媽一樣,其實白海棠隻是沒管兒子,打倒沒打。
王大媽聽得義憤填膺,雖還沒見過白海棠,但已經打上了銀**自私狠毒的鉻印,如今一見,果然就是這模樣。
“你就是小陸那活著還不如死了的親媽?你還好意思來?小陸如今好不容易好過了些,你可別來吸他的血了,趕緊走吧!”
王大媽毫不客氣地罵了過去,她最瞧不上拋棄孩子的女人。
既然當了媽媽,不管多艱難,都不能不管孩子,孩子是媽媽唯一的底線。
就連畜生都會好好照顧孩子,人怎麽能連畜生都不如呢?
白海棠臉白了,淚水漣漣,想為自己辯解一下,可王大媽沒給她機會,鄙夷道:“哭什麽哭,你都嫁人了,和小陸沒關係了,再說你年紀輕輕的,有手有腳,幹什麽不能活?趕緊走吧,小陸不在。”
“就是,當媽的連親生兒子都不管,還好意思找上門?”
“兒子哪有姘頭重要,那個就是姘頭吧?嘖,一看就是病秧子,這眼睛是瞎了吧?”
“小陸多虧自己爭氣,要不然遇到這種爸媽,長都長不大。”
大家說話都沒留情麵,他們現在都是江寒煙的鐵粉,自然要幫江寒煙說話,而且他們也瞧不上白海棠的作派,一把年紀了還嬌滴滴的,想勾引誰呢!
白海棠掩麵哭泣,她沒想到兒子居然在外麵這麽編排她,她可是長輩啊,兒子太沒良心了。
唐誌華臉黑得像墨一樣,他雖然落魄了,可當年教導主任的傲氣還在,受不得這樣的委屈,衝白海棠喝道:“走,不求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