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心心昏昏沉沉地爬了過來,想抱周玉柏,他用拆下的十字架項鏈,用力在身上紮了幾下,十字架被他磨成了鋒利的銳器,紮一下血飆了出來,疼痛讓他暫時清醒了些,用力推開田心心。
周玉柏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,但他必須堅持下去,要是真的做出那種事,他和禽獸有什麽區別?
一個小時過去,兩個小時過去,周玉柏身上血淋淋的,他不知道紮了自己多少下,失血過多暈了過去,田心心也因為藥性不能緩解,暈死過去。
“師父,那個男人不肯就範,受傷很重。”女徒弟來匯報,說實話,她對周玉柏是欣賞的,那麽英俊,意誌力還那麽強,她都有點動心了。
“能挺過我的藥?”
猜查很意外,居然有這麽強的毅力,可惜了,注定要成為他的祭品,他已經收了錢,明天必須完成儀式。
“給他包紮傷口,喂點補藥,緩一緩明天再繼續。”猜查吩咐。
“是,師父。”
女徒弟暗暗歎息,男人的命運已經注定了,她不能心軟。
周玉柏和田心心被喂了解藥,否則一直不**,藥性越來越強,兩人挺不過,猜查舍不得這麽好的祭品。
喝了解藥後,周玉柏和田心心都醒了,身體很虛弱,見周玉柏傷痕累累,田心心很難受,也很慶幸自己遇到的是正人君子,要不然她的清白就沒了。
她學周玉柏的樣,將戒指掰直了,在地板上磨尖,要是那些人再灌藥,她就紮自己。
周玉柏看了她一眼,說道:“明天他們應該還會再來一次,加油!”
“嗯,加油!”
田心心用力點頭,她就算撞牆死,也不會屈服的。
美娜離開猜查莊園,她開車來的,當駛離猜查的領地範圍時,一輛車突然攔住了她,下來幾個彪形大漢,打開車門,將她拖了進去,美娜連呼救都沒來得及,就被拖上了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