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江寒煙和陸塵就去學校了,他們都錯過了報道,不過事先和學校說明了情況,並沒問題,隻是落下了不少課。
“寒煙,這是我抄的筆記,老師講的我一個字都沒落下,全都記了。”田心心殷勤地拿出筆記,不同於以往的吊兒郎當,筆記本上工工整整的,顯然上課真用了心。
“謝啦。”
江寒煙接了筆記,確實用得著。
“謝什麽呀,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。”田心心不好意思地紅了臉,江寒煙都救她兩回了,她隻是記了點筆記而已。
“我不白幹,收費的。”
江寒煙笑了笑,田父挺客氣,一回國就給她打了一千萬,對田家來說,一千萬不算是小數目了,還可能是賣了房產才籌到的現金。
“那也要謝,反正你以後就是我最親最親的姐妹。”田心心很鄭重,江寒煙怎麽想她不管,反正她是當成親姐妹處的,一輩子那種。
“那你要失望了,就算你是我親姐妹,以後有事我也要收費,不幹白工。”
江寒煙一本正經地開玩笑,喜歡歸喜歡,但鈔票還是要收的,不然傷姐妹情。
“知道啦,親兄弟明算帳嘛,我爸媽也是這樣說的。”田心心使勁點頭。
盛寶君不知道寒假的事,隻知道田心心出了點意外,但聽這口氣,意外還不小,她私下找田心心問了,得知了前因後果後,不由感慨:“咱們和寒煙一間宿舍挺幸運的。”
像江寒煙這樣的玄術大師,可遇不可求,他們盛家也認識些所謂的大師,可沽名釣譽的多,有真本事的人少,比江寒煙厲害的少之又少,有那麽幾個也被捧到了天上,架子極大,並不像江寒煙這般平易近人,還熱心腸。
“可不是嘛,我媽說我最大的福氣,就是和寒煙當舍友呢。”田心心深以為然。
盛寶君笑了笑,田心心這姑娘是傻人有傻福,江寒煙那樣的高人,最喜歡的就是心思單純之人,心眼多的人反而不喜,以後她和江寒煙相處,也要少用些心計,多些真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