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冬秀臉色大變,小賤人說得這麽確定,她難道真的查出了什麽?
“你是不是喝酒喝糊塗了?跑我這來耍酒瘋?”
徐冬秀放柔了語氣,不敢激怒江寒煙,怕她真跑出去胡說八道一通。
“你別在我麵前裝瘋賣傻了,我爸那個蠢貨才會被你和我小叔騙,我小叔是天閹,斷子絕孫的命,江天寶他們三個的爹到底是哪個,隻有你心裏最清楚,徐冬秀,如果我和我爸說江天寶是野種,你說他會怎麽做?”
江寒煙慢悠悠地說著,觀察著徐冬秀臉上的青白交加,非常滿意,老**終於不裝了。
徐冬秀死死咬著牙,她沒想到丈夫廢物點心的秘密,竟被這小賤人知道了。
如果被大伯哥知道了這事,恐怕會砍死她,想到江父那爆脾氣,徐冬秀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,終於害怕了。
“你想幹什麽?”
徐冬秀恢複了神智,也想明白了一件事,江寒煙如果想和她爹說,就不會跑她這來,這小賤人十之八九是想訛她。
江寒煙挪了下屁股,換了個舒服的姿勢,慢條斯理道:“小嬸你這麽聰明,肯定知道我來幹什麽的,其實呢,江天寶是哪個烏龜王八蛋生的,和我都沒關係,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,我是不太想管娘家那些破事的。”
徐冬秀鬆了口氣,果然是為了錢。
“寒煙你也是女人,應該能理解我的苦處,你小叔就是個廢物點心,一點用處都沒有,也是他讓我在外麵找男人的,為的就是給他顧全臉麵,我也是被逼無奈的。”
徐冬秀捂住臉哭泣,賣起了慘。
江寒煙不耐煩喝道:“幾滴貓尿就別哭了,你在外麵偷人賣比都和我沒關係,一句話,給我三千塊,這事我就當不知道,否則我就和我爸說,到時候你們一家子都要被村裏的口水淹死,江思媛這野種嫁都嫁不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