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聲嗤,還有逆女的大白眼,江父心裏登時冰涼,暗叫不妙,但他還不死心,將檢查單攤開,手微微顫抖,老眼還有些昏花,密密麻麻的字看了半天看不清。
“結果在哪呢?寫的什麽?”江母著急地問。
“一邊去!”
江父聽得不耐煩,一把推開了,江母沒站穩,踉蹌幾下摔倒在地上,江寒煙剛伸出手,沒來得及扶住,好在江母挺靈活,一骨碌自己爬起來了,還衝江父討好地笑了下。
江寒煙心裏一陣膈應,果斷收回手,江母這種人真不值得同情,恐怕她就算被江父打死,鬼魂都會和法官求情,讓法官別判江父的刑。
真的……很賤!
“在哪?”
江父還沒找到結果,氣得吼了起來。
“瞎啊,這麽大的字看不到?”
江寒煙吼得更大聲,在檢查單末尾指了指,江父朝她咬牙切齒地瞪著,逆女無法無天了都,江寒煙才不怕他,昂起頭哼了聲。
江父顧不上教訓逆女,他現在隻想知道結果,便順著江寒煙指的幾行字看過來,瞪圓了眼睛,總算看清了,眼前一黑,身體晃了幾下,差點摔在地上。
江母趕緊扶住,急切地問:“結果是什麽?”
江父沒吭聲,黑著臉牙齒咬得咯咯響,心裏有一團火在燒,他把江天寶當成寶貝疙瘩寵疼了這麽多年,可卻是個野種,他花的錢和精力,全都打水漂了。
“臭表子,老子弄死她!”
江父紅著眼睛推開江母,衝進院子找到了殺豬刀,要去宰了徐冬秀。
“小叔也知道。”
江寒煙涼涼地提醒了句,再點了一把火,“小叔是天閹,連蛋都下不出來,他和徐冬秀串通好哄你的!”
“咯咯……”
江父的臉更黑了,後槽牙都快咬碎了,兄弟和臭表子聯合起來騙他,還騙了這麽多年,虧他因為過繼侄子的事,對兄弟一直愧疚,這些年幫襯了兄弟一家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