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郡守的眉頭深深皺起,明顯是生氣了,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質問,「這是怎麽一回事?」
巴城跟巴農互相看了一眼,兩人的眼神中,此刻都寫滿了害怕。
倒是蘇秀禾氣定神閑的,緩緩說道:「大人,稍安勿躁,此等疑難雜症,本身就很難治療,哪怕民婦治治病救人的本事再高超,令子也須痛上幾天,不過相比較能活命而言,痛上幾天也無妨吧。」
郡守心裏一琢磨,也確實是這麽個理兒。
隻要孩子能活下來,什麽都好說。
「蘇神醫,此言極是,管家,去吩咐幾個丫鬟準備好西廂房,供本官的幾位好友住上幾天。」
說完,郡守便匆匆離去。
巴城跟巴農的心,也跟著放了下來。
那管家一走,他們倆立馬就湊到蘇秀禾的麵前,「蘇神醫,這事真的能十拿九穩嗎?」
方才郡守之子嚎的那一嗓子,嚇得他們腿都快軟了。
「有本神醫在,慌什麽。」別的不說,係統治病救人的本事,她是絲毫不懷疑的。
就是係統的動機,讓她相當懷疑。
這花柳病,要比巴城之子的腫瘤要好治上許多。
按照病症越重,花費越高來算的話,這花柳病,無論如何也不值五百兩的價格,但黑心的係統,還就她娘的收了她五百兩銀子。
巴城先前給她的那五個大金錠,一下子就沒了。
看來以後,她還是得把戲著點用這係統,能不用則不用。
巴城跟巴農這倆兄弟一聽,心裏稍稍定了下來。
郡守兒子的院子裏。
郡守看著那痛的滿床打滾的兒子,心痛非常,「慎兒,慎兒!」
朱慎痛得冷汗直流,臉色漲得通紅,「爹,我快要痛死了,你幹脆一刀砍死我算了,我真的受不了了。」
郡守就這麽一個兒子,心疼的不得了,「慎兒,你且再忍一忍,我去喚那神醫來,為你壓住這疼痛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