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隊長扶著樹,嘔了好一會兒,那股刺激的味道卻絲毫沒有消散的意思,無孔不入,鑽進他的眼睛,鼻子,嘴巴,耳朵……
他也學著蘇秀禾扯了一塊布將鼻子嘴巴遮住,卻絲毫沒有作用。
眼睛都被熏紅了。
他強忍住想跑走的衝動,「夫,夫人,這是咋回事?」
蘇秀禾假裝也嘔了幾聲,「不知道。」
隊長隻好去問那幾個值夜的隊員,「你們看到什麽了沒有?」
那幾人一邊幹嘔,一邊搖頭。
隊長怒道:「讓你們幾個人值夜,你們值的什麽夜?」
越是靠近篝火,那味兒更衝!
還沒說兩句,幾人就扶著樹幹,又嘔了起來。
嗆人的味道刺激的大家涕淚橫流。
林青山睡在另外一個馬車裏,現在還睡得跟死豬似的。
隊長一邊吩咐大家檢查一下財物有沒有丟失,一邊轉移陣地。
忙到後半夜,眾人終於才再次睡下。
蘇秀禾坐在馬車裏清點了一下從富商那兒坑來的東西,看著數量倒是挺多,可惜加起來也不過才百餘兩銀子,外加一串翡翠鏈子,一個玉扳指。
嘖嘖嘖,真窮。
怎麽不換個更有錢的富商來打劫她?
林青山中了***,在馬車上整整昏睡了一天,才悠悠轉醒。
看到外麵的天還是黑的,不禁有些奇怪。
「娘,我咋感覺我已經睡好了呢?」
真奇怪,平日裏不睡到太陽大亮,他都不想起,今天咋回事,咋天都沒亮,他就已經醒了。
「你曉得你自己睡了多久不?」
「睡了多久了?」他隻覺得自己做了很久很久的夢,不過這會兒天都還沒亮,他估計自己也就才睡了幾個時辰吧?
隻是腹中不知為何,突然這般饑餓。
明明睡覺之前,他吃的很飽。
「你整整睡了一天一夜了!從昨天晚上睡到今天晚上,你說你睡了多久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