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喚了好幾遍，蘇秀禾才從發呆中回過神來。
“什麽？”
“神醫，你方才不是說要替老夫解解惑的嗎？”
“哦，是嗎，是我說的嗎，我剛才有說過嗎？太醫，我感覺你應該是聽錯了，我怎麽可能會說這樣的話呢。”
蘇秀禾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太醫，你一定是最近睡眠太少，所以才會聽岔了，我建議你還是多多休息，少看點醫書，知不知道，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。”
“你說革命是什麽意思？革命的意思就是……反正說了你也不懂，就不要把腦子用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地方了，我看你眼眶發黑，眼睛裏布滿了血絲，嘴唇發紫，是不是經常失眠還多夢？”
“你說我怎麽這麽神，一下就說準了？那當然了，你也不看看我是誰？太醫，我這邊正好還有一本我自己手抄下來的醫書，要不借給你看一看？”
太醫一臉期待，連聲道：“好啊好啊。”
“那你站著別動，我這就去拿。”
蘇秀禾將自己抄了幾個月的中醫理論拿出來，厚厚的一本書上全都是字。
隻是那些字看著有些許辣眼。
“本神醫潛心鑽研醫術，對書法這方麵造詣不怎麽樣，你可以理解的吧？再說了，字雖然難看了一些，但一筆一劃都看得清清楚楚，是不是。”
太醫硬著頭皮點頭說：“神醫的字，其實還是稱得上是可圈可點的。”
蘇秀禾麵露微笑，心中大為滿足，一臉你接著吹的表情。
作為一個潛心研究醫術的太醫，對溜須拍馬這方麵，著實不太擅長，他也微微有些尷尬，“你看著字，橫過來看是個字，豎起來看也是個字，有棱有角的，不錯，不錯。”
“去去去，一邊去。”
她原本以為他還能說出點名堂來，原來啥也不是。
“那神醫，老夫就先告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