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珣猛地咳嗽了好幾聲,“你來就是因為這件事?”
“我來的主要目的,當然還是為了關心你的身體,但是羲兒這事也很重要,他就是被一時衝昏了頭腦,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,再說了,羲兒會這樣,你這個當父親的有不可推卸的責任。”
歐陽珣對兩個兒子,都格外的嚴厲。
可對女兒,卻十分寬鬆。
在這種不公平的待遇之下,孩子們心裏當然會有別的想法。
“當初你要是對兩個兒子也寬容一些,不就不會鬧出這麽多事情來了嗎,再說了,月兒她終究是要嫁給別人的,以後就是別人家的人,隻有兒子才是自己的,咱們可就隻有兩個兒子,若是羲兒一時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,在牢裏自盡了,咱們可怎麽辦?”
“你說的這些,都不可能發生,歐陽羲這臭小子惜命的很,他能在大牢裏自盡?再說了,他要是不對自己的親妹妹動手,事情怎麽可能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?”
歐陽珣說了一長串的話,又猛地咳嗽了好幾聲。
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流了出來。
歐陽夫人看到那刺目的紅色,驚道:“這怎麽回事,怎麽還咳出血來了?”
“放心,暫時還死不了。”歐陽珣將嘴角的
血跡擦幹淨,隨後望向門邊,“月兒這丫頭怎麽還沒來。”
歐陽夫人心道,沒來才好呢。
“月兒這丫頭也不是什麽老實的,剛才將你私庫裏老祖宗留下來的書畫取了出來,也不知道要給誰,還說是你讓拿的呢。”
她言語之間,都是對閨女的嫌棄。
歐陽珣聽著很不得勁,“月兒也是你的閨女,你怎麽能這麽說自己的閨女?”
“我又不是月兒的親生母親,頂天隻能算是一個養母。”
歐陽月端著盤子踏進來時,剛好聽見自己的母親說出這句話。
她手裏端著的盤子應聲而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