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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一的時候,軟軟無精打采地走進教室,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。
「軟軟啊啊啊啊啊!我白嘉容終於回來了!」歡脫的聲音在軟軟耳邊響起,然後他身上瞬間就掛了一個重物。
軟軟無精打采地抬起眼皮:「容容啊……」
「唉?」白嘉容疑惑地摳了摳腦袋,「你怎麽不叫我嘉容姐姐了?還有啊,你怎麽沒精神?」
說到這裏軟軟就感覺頭疼。
昨天大哥三哥上班,二哥因為要籌備畫展的事情也不在,她就落到了休假的五哥蘇穆寧手裏。
蘇穆寧拿出的那本法律專業的書,上麵的字軟軟都認不全,卻被按在書房裏硬生生地聽蘇穆寧念了一個下午。
「軟軟啊,咱們生活在這個國家呢,就要按照這個國家的規則和公序良俗辦事,有很多事情我們可以利用法律的手段解決,動一動嘴就行了,千萬就不要自己去冒險,你六哥就是讀書太少了腦子不夠用,所以……」
軟軟從一開始被關心的感動,到什麽都聽不懂的頭大如鬥,到最後暈暈乎乎地想哭。
她弱弱地舉手:「五哥,雖然我很聰明噠,但是我才三歲半。」
「教育就要從小抓起,你六哥就是跟我年紀相差太近了,我沒來得及教他才長成這樣的,你不要嫌棄五哥羅嗦,五哥是……」
現在的軟軟已經今非昔比了,她不再是麵對一片慈祥之心的蘇家哥哥們說不出拒絕的話的軟軟。
問題是,她遇見的是家裏最倔,最嘮叨,最囉嗦最擅長辯論的蘇穆寧。
軟軟幾次反駁都被蘇穆寧按了下去,最後,抗議無果,隻能英勇陣亡在法律書上。
「我長大了,堅決不學法律!」軟軟憋屈的報複性地說。
白嘉容在一邊聽得目瞪口呆:「你這,怎麽感覺比我被安在家裏補了這麽久的課還慘?」
「壞人!」門口突然傳來砰的一聲,有人被推到門上,和門一同砸在了牆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