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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昭昭猛然想起自己在蘇軟軟手上吃過的虧,受過的罪,手腕上次被蛇咬傷的傷痕似乎又在隱隱作痛。
她害怕地強撐著站在原地,結結巴巴地說:「你、你想幹什麽,馬上就要測試了,現在動手的話會取消測試資格的。」
軟軟對著她伸出手,虞昭昭嚇得雙腿發軟:「你、你、你不能……」
「擋路了。」然而軟軟隻是一手撥開她,越過她去水槽那裏衝洗筆尖。
軟軟隻是輕輕一推,虞昭昭卻恐懼和腿軟踉踉蹌蹌連退了好幾步,差點摔倒在地上。
她惱羞成怒地看著軟軟:「蘇軟軟!」
「哢嚓。」木杆的軟毛顏料筆在水槽被折斷。
軟軟回過頭,拿著被折斷的筆杆,露出一個陽光燦爛的可愛笑容。
她聲音清脆動聽:「你再說一句嘉容姐姐和年年的壞話,我會動手的哦。聽三哥說,脖子上的動脈被劃破了,會像噴泉一樣噴出鮮血,很漂亮的顏色呐。」
虞昭昭臉上扭曲的表情瞬間被凍結,恐懼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,遏製不住的往後退了兩步,撞在了桌子上。
她總覺得,蘇軟軟好像是認真的。
見虞昭昭終於安靜了,軟軟心疼的將斷掉的筆扔進後排的垃圾桶。
白嘉容一臉興奮地抓住她的手:「軟軟!你剛才,剛才好厲害哦。」
「真的嗎?」軟軟笑容有點羞澀,不好意思的說,「二哥說,不能動手的時候就微笑著說嚇唬人的話,效果特別好。」
白嘉容用力搖了搖頭:「不是的,我笑著說這種話,別人不會信的,那叫什麽什麽場,哦哦,氣場!就是這個!」
軟軟聽不懂白嘉容說的是什麽意思,隻是關心的問道:「剛才虞昭昭說你壞話,你怎麽不生氣了?」
白嘉容興奮的氣勢瞬間聳拉了下去:「我怕給軟軟惹麻煩……我知道,我是個麻煩精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