謀害王室宗眷,處以淩遲之刑。
這是世人皆知的,但裴依依卻免他死罪。
“依依。”祁北辰拉住裴依依,一臉不讚同。
裴琰四人也是不讚同的走過來。
這件事情裴依依其實已經想了好長時間了,當然她也知道,好不容易抓住凶手,家人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。
但是就像這個人說的,他跟她無冤無仇,卻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推出橋外。
隻能證明背後這個人已經毫無顧忌,而且一定要置她於死地。
敵在暗,她在明,如果將這個人關進刑部大牢,不知又會生出多少事。M..
現在這人在她手上,如果能指出背後之人,連根拔起才是最重要的。
她看得出這個人想活,而且想好好的活,如果他被判了死刑,也就不會說什麽了。
身為戲子,吃的苦,可要比現代明星,難多了,不但地位低下,有時還會成為貴族的玩物,在這樣成長下的人,通常都渴望得到尊重。
別人說的,笑貧不笑娼,就是這個時代了。
剛才仙音閣的女子要給他解衣服,驗證裏衣,那是他的神情波動最大的時候。
她知道,對於這樣的人,皮肉刑法都不算什麽。
但是淩遲之行卻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,在人身上割下三千多刀,這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種侮辱。
戲子麵如死灰的臉,終於有所動容。
看了一眼圍在她身邊的其他人,又看回裴依依,“真的?”
他人見裴依依一臉色堅定,又見戲子要鬆口,隻能止住話頭。
裴依依冷漠的點了點頭。
下麵的群眾,見他們圍著戲子查問,卻聽不見聲音,不由有些急。
至此,戲子終於開口。
“菱雲郡主產子那日請了我們戲班,我下戲後去茅房時在花壇看到一包銀子裏麵有一張紙條,寫著還想要銀子可以去下一個地點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