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遲遲不交元帕,才引得馮君洛派人日夜盯著,若非如此,葉臨川的事如何會招的滿城風雨?”
裴依依臉色蒼白。
這裏新人圓房後,要交元帕一事,還是那日才聽祁北辰說的,那時她在疑惑劉嬤嬤為何知道他們沒有圓房。
永定王妃卻並不想輕輕縱過此事。
“為此,連皇上都派下劉嬤嬤。”她言辭冷肅,“他頂著莫大壓力,若非寵你,怎會寧願自己忍耐著,不力破這流言蜚語?”
裴依依被說的無言以對。
“你們成親一月,至今沒有圓房,是母妃看不下去,才用了神仙醉。”
永定王妃麵色溫怒,“可你的貼身丫鬟,卻因此砸傷王爺,你叫他顏麵何存?”
她聲音漸冷,“還是你真的有著不該有的心思?”
裴依依目光一涼,默默的咬著唇瓣。
“你遲遲不盡王妃的本份,別說是辰兒,便是母妃都難不往別處想。”她的言辭愈加強烈起來。
“辰兒最討厭勾心鬥角,為了求下賜婚聖旨,卻甘願被束縛在這肮髒的京都。
為了你得罪皇後,為了你逼玥貴妃親手殺了其妹,最後被卷入這無盡的朝政紛爭之中。
難道你的心就是石頭做的,一點都看不到麽?”
裴依依雖然知道,永定王妃等了三天才來,必定出手必殺,可是還是被她的話,打的毫無還擊之力。
“你當那死牢是什麽好地方?”看她不反駁,永定王妃語氣緩了一些,“女子的死牢,跟男子的死牢,是不一樣的。”
裴依依忍不住去看永定王妃。
祁北辰身為王爺,歡兒砸傷他的事,自然要交給大理寺審問。
這也正是她擔心的地方,如果是刑部,還有她四哥幫忙,大理寺雖然有淮陽侯家的大公子在,但也怕縣官不如現管。
“那都是些不為外人知的,皇家宗婦內宅的肮髒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