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周師傅朝粥粥看了一眼:“粥粥小姐,您還是等見到少爺之後,親自問他吧。”
這是不能過問的意思?
周師傅不願意說,粥粥也不能勉強……
蘇辭雨收拾完行李,周師傅行色匆匆的離開了……
他走後,蘇辭雨望著門口的方向,臉上的表情有些說不上來的頹廢。
“三鍋,你怎麽了?”粥粥輕輕在他的衣袖上拽了下,忍不住問道。
“我……”蘇辭雨遲疑了下,目光落在了粥粥的身上,有些甕聲甕氣的道,“我有些擔心師父……”
“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才能夠回來。”
平時周師傅雖然嚴肅,但卻待他很好。
現在周師傅要離開,他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。
“等周師傅忙完就會回來了。”粥粥拽著他在台階上坐下,奶聲奶氣的道,“三鍋,我知道你想要跟著周師傅好好學功夫!”
“這段時間,你先練好基本功……”
“粥粥……”
粥粥正說著的時候,蘇辭雨抿了下唇,突然開口打斷了。
他低斂著眉目,望向粥粥的目光裏帶著說不出來的嚴肅。
四目相對,粥粥隻覺得心裏咯噔了下。
“怎……怎麽了?”
遲疑了下,她瞠著眼睛,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。
“師父收到信的時候,我就在一旁。”回想著當時的畫麵,蘇辭雨用力將雙手握成了拳頭,臉色的神色有些晦澀不明著,“他當時的臉色一下就變得難看了起來。”
“我追問的時候,師父一直都一言不發,隻是讓我出去。”
頓了下,他長籲了一口氣,望向粥粥的目光有些複雜:“我當時覺得有些不對勁,想要趁著師父不在的時候把那封信偷出來看看……”
“不過我溜進房間的時候,師父已經把那封信焚了。”
焚了?
聞言,粥粥的心裏咯噔了下,倏地瞠圓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