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宮丞相收回你無聊的想法。”皇上開口道。
南宮城丞相沒想到這個時候皇上會說話,猛的一愣。
皇上這是什麽意思,要維護鬼醫?!
其實皇上真正在護的是南宮家,這件事按照鬼醫的性子,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,再這麽鬧下去,整個南宮家都得完。
但南宮丞相不這麽認為,他認為自己勝券在握,隻要利用這件事除掉鬼醫,他就可以再用鬼醫的主手毒向慕家軍下毒,說是鬼醫懷恨在心,到時候七皇子出麵解毒,於身份和民心而言,太子之位非他莫屬。
兩次下毒,一次害鬼醫,一次扶太子。
這樣的話,七皇子也算對慕家有恩,慕家就會在他南宮家之下。
順他者昌,逆他者亡。
慕傾歌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皇上,沒說話。
他們的陰謀陽謀也好,各種算計也罷,她就隻想弄清楚下毒的主義是誰出的。
她說過,動慕家者,死!
“皇上,老臣說的句句屬實!”南宮丞相一臉被冤枉的神情道。
“皇上,你不信老臣也沒關係,但老臣有人證。”
皇上深深的看了南宮丞相兩眼,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皺眉看著這一切的七皇子。
他歎了一口氣,罷了,為了皇權,為了景國的以後,南宮家是留不得了。
他不能讓七皇子為皇以後,還受外戚幹政。
“你繼續吧。”
南宮丞相心裏一喜,對著一個方向道:“帶人證上來。”
看到兩個人證上來後,剛才還安靜如初的大殿瞬間想起窸窸窣窣的說話聲。
慕傾歌看到證人也眯了眯眼睛。
一個穿著普通的婦人,約莫三十多歲,以及……二皇子蕭安策。
這個南宮丞相為了置他於死地,連蕭安策也說動來當證人了?!
嗬,還真是……越來越有趣了。
蕭安策看向慕傾歌的眼神猶如毒蛇,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