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飛英:!!!
她昨晚沒睡著?
難道她看到自己翻窗戶進她屋?
顧飛英眼睛瞪得像銅鈴,直勾勾地看著她。
有點期待,又有點害怕。
期待她發現自己的小心思,又怕她發現自己的心思。
那模樣,像極了做錯事想求原諒,又怕又慫又帶著點期待的大狗狗。
“……我應該是在做夢,你就在隔壁屋,要真有那些不怕死的人翻牆進來,你怎麽可能發現不了?”喬聽南故意停頓看他臉上的精彩表情。
看夠了他那副窘迫的模樣才不緊不慢地說,“應該是遭耗子了。”
顧飛英幹笑著點頭,“是,是啊。”
媳婦兒,你太天真了。
你沒聽過那句老話,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嗎?
那隻半夜翻窗爬你床的大耗子就是我啊!
他暗暗竊喜,心底又帶著幾分興奮。
他在興奮個什麽勁兒?
喬聽南眯眼看過去。
嗬,狗男人。
“對了,你回頭幫我買點耗子藥回來。”她突然說。
“買耗子藥幹啥?”顧飛英明知故問。
喬聽南嘴角上揚,勾起一抹弧度,“藥大耗子啊,回頭把大耗子藥死我把它扒皮剁成餡兒包餃子給你吃,好不好?”
尤其是色耗子的色根,剁成餡兒包餃子給他吃,想必滋味應該不錯吧?
顧飛英:……
她說的明明是大耗子,為什麽他後背發涼?
“不,不用了吧!你想吃餃子我回頭割點豬肉回來包餃子,耗子肉不幹淨吃了生病。”顧飛英笑得有點勉強。
總覺得她嘴裏的耗子跟他理解中的耗子不是一回事。
喬聽南笑得眉眼彎彎地看著他,搖頭且堅定地說,“不一樣,那隻會翻窗的耗子幹淨地很,又鬼,你吃了沒準會愛上那個滋味。”
這話,她是笑著說的。
可顧飛英卻莫名覺得**一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