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,確定她睡了之後。
顧飛英又故技重施,想去翻她窗戶進屋。.
別誤會。
這次他不是為了占便宜。
是想搞清楚,到底發生什麽事?
好端端,她怎麽就跟變了個人似的?
對他疏遠又客氣。
完全沒了之前相處間的自然和親昵。
想到先前散步時,她還給自己生活費,顧飛英就牙疼。
還說“他家”“白吃白住”,這些話簡直是在拿刀子紮他心。
之前都是家裏怎麽怎麽著,現在突然就成他家了。
就差一個字,意思卻是天壤之別。
問她,她口口聲聲說沒事發生。
真沒發生什麽她會這樣?
他不信。
他躺**輾轉反側半晚上,就是在等著她睡著。
等到半夜,他才小心翼翼去爬她窗戶。
不曾想,她那扇被自己動過手腳的窗戶,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給修好了。
他試了好幾次都沒把窗戶打開。
氣得顧飛英隻能回屋。
這一晚上,他都沒睡好。
第二天早上,喬聽南起床就看到他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在做早飯。
“媳婦兒,早啊。”見她出來,他立馬咧嘴露出個大大的笑臉,衝她打招呼。
“你又喊錯了。”喬聽南糾正他,還挺嚴肅,“顧飛英同誌,你要是再喊錯我就要生氣了。”
試探失敗的顧飛英趕緊道歉,“我錯了,我還沒睡醒腦子犯渾,南南你大人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,好不好?”
這語氣,像是在哄小孩兒似的。
喬聽南當做沒聽到,從水缸裏舀水就去洗漱。
嘶,這大早上的水還真涼。
她手碰到冷水,涼得一下子縮了回來。
剛要轉身去拿暖水壺過來倒熱水,就從身後伸出一隻手,倒了半瓢熱水在她洗臉的水盆裏。
“好了,快洗吧!”熟悉的低沉聲音在身後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