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翠花死了。
猝死。
死因不明。
“死了?”喬聽南得知黃翠花死了的消息,很震驚。
見薛寶方臉色沉重地點頭,她又問,“怎麽死的?”
“疑似突發性心髒病。”薛寶方道。
“不可能。”開什麽玩笑?誰有心髒病黃翠花也不會有。
有心髒病的人可不是黃翠花那狀態。
薛寶方麵色沉重地說,“我也不信,可人就是死了。”
說到這,薛寶方還低聲罵了句。
“她昨晚接觸過哪些人?查了嗎?”顧飛英問。
“除了值班的同事,沒人接觸過她。”這也是薛寶方最鬱悶的地方。
好端端的犯人抓進去,還沒審問,就死了。
先不說怎麽跟上麵交代,就這件案子而言就很憋屈。
到嘴邊的鴨子飛了。
“其他人怎麽說?有人供出顧家興嗎?”喬聽南想到一種可能,就問薛寶方。
“說到這個我就來氣,那幾個人都是黃翠花找來的,都說不認識顧家興。”薛寶方咬牙切齒地說。
喬聽南當即道,“不可能,昨天把我和秋草帶走那兩人就是顧家興親自帶過去的。”
“對了,昨天秋草帶我去那家,你們把人控製住了嗎?”她接著又問。
“人是控製住了,但他們什麽都不知道。那女的是黃翠花的堂妹,咬死了什麽都不知道。”薛寶方道。
喬聽南皺眉,“她撒謊,昨天我聽到了她跟顧家興的對話,她肯定知道些東西。”
“我也知道她知道,可她死活不承認,我們手頭上也沒什麽證據。”這個案子辦得薛寶方快憋屈死了。
受害者,人證,犯人,利益鏈都很明顯。
他也知道策劃這些的人是誰。
可就是找不到證據。
沒有證據,怎麽抓人?
唯一的證人,又死在派出所。
證人死在他們眼皮子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