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喬聽南坐在院子裏曬著太陽畫繡樣。
顧飛英和薛寶方坐在一邊下棋。
嘯天趴在喬聽南腳邊懶洋洋地曬太陽。
畫麵溫馨又愜意。
然後,房門就被人敲響了。
顧飛英去開門,領進來一個人。
喬聽南抬頭看去,竟然是顧二牛。
她要去倒水,顧飛英說他自己來就行,讓她繼續畫繡樣。
喬聽南也就沒站起來。
顧飛英給顧二牛倒了杯水,閑聊了幾句,才問他來家裏是有什麽事?
“飛英,我還真有個事找你幫忙。”顧二牛掏出一包大前門煙遞給顧飛英。
“二牛哥你先說說,什麽事?”顧飛英沒收煙,先問有什麽事?
然後,就看到顧二牛指著喬聽南說,“飛英,咱兩兄弟這麽多年我也不跟你客氣,我就直說了,你能把她給我不?”
“你要啥?”顧飛英臉上表情僵了瞬間。
一旁的薛寶方剛喝進嘴裏的茶水噴了出來。
這會兒瞪大眼睛看顧二牛,心道:英雄!
“飛英,咱還是不是好兄弟?”顧二牛問。
顧飛英心說,你就是我親爹這事也沒得商量。
好歹看在兄弟多年的份上,他沒直接把人攆出去。
耐著性子好言相勸,“二牛,這種事換誰都不會答應你。”
沒揍你都是看在大過年的,不想見血。
“為啥?”顧二牛納悶。
心裏還覺得顧飛英這個兄弟不夠意思。
不就是一條狗嗎?
難道一條帶毛畜牲,比他兒子還重要?
顧飛英拳頭硬了,用最後的理智壓製住心底的怒火。
聲音也不受控製地提高了好幾倍,“你還問我為啥?你說為啥?”
要不是看在兄弟一場,他早把人丟出去了。
“飛英,你還是不是我兄弟?”顧二牛以為他不願意,一拍桌子站起來。
顧飛英也覺得他太過分,也沒給他好臉,“親爹都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