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,我們看不到錢是不會走的!”竹竿男雙手抱臂站回紋身男後麵。
一群人氣勢洶洶的,讓辦公室裏的老師們紛紛探頭,小聲議論著什麽。
見狀,路千寧把手機收起來,厲聲道,“私自借款不犯法,但高利貸是犯法的,五萬的欠款變成了五十萬,十倍的利息已經超出了法律規定的——”
她要跟盛闕行核對的也隻是這五萬到底借沒借,而不是準備好還給他們五十萬。
可她的話還沒說完,紋身男接著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,拍在桌子上時的底氣比剛才還足。
“就知道你們這些人會拿法律來壓我,我在這條道兒上混了這麽多年,沒點兒常識的話得虧死了。”
前台鼓足了勇氣上前把桌上的紙拿過來,上麵白紙黑字的寫著若盛闕行還的錢數量不讓紋身男滿意,那紋身男可以選擇不要錢,讓盛闕行跟在他身邊兩年抵債。
這張紙條不提欠款多少,隻提紋身男滿不滿意。
“你是文化人,我也不刻意為難你,這樣吧——”紋身男站起來,咧著嘴說,“明天的這個時候,要麽拿錢要麽把盛闕行帶過來。”
說完,紋身男帶著一群人走了,許多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著路千寧。
那目光,讓路千寧忍不住蹙眉,扭頭交代前台,“把這兒收拾一下,沒事兒,繼續正常工作。”
她折回二樓,收拾了資料回家。
她開車匆匆離開的背影,被麵包車裏紋身男幾人拍下來,發給盛央央。
末了,又給盛央央發了個消息說‘謝謝’,他們斷定了路千寧會想辦法把這筆錢填上。
很快,盛央央的電話回了過來,“五十萬我給你們,不要她的錢,隻要盛闕行棄學跟你們混。”
聞言,紋身男直接懵了,“你是他親姐嗎?他不論是現在還是等法律規定滿了十八周歲跟我們兩年,都會成為他人生中的黑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