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總輕咳了兩聲,麵上的不悅難掩,眯起眼睛看著不遠處撿球的球童。
盛央央起身走過來緩聲道,“一個小小的遊戲而已,沒必要得理不饒人,祁小姐身份尊貴怎麽能去撿球呢?”
“是祁小姐說的比賽,我被迫上陣,現如今她輸了我卻落得一個得理不饒人的名聲,這話比賽之前你怎麽不說?”路千寧掃了眼盛央央,不得不說討厭極了她這幅聖人的模樣。
說完,路千寧又笑了笑衝祁總和祁煙煙說,“當然,祁小姐確實身份尊貴,這兒又沒有外人,如果實在不想撿球我也不能摁著她脖子讓她去撿,就當這場比賽從未有過吧。”
她將有些鬆散的長發解開,攏了攏梳與腦後,帶著幾分淩亂又蓬鬆的馬尾瞬間成形。
話是這麽說的,她人也看起來仿佛真不在意,但那幾句話的分量壓的祁總臉上掛不住。
路千寧不是沒分寸的人,她今天一來就感覺到不論是章環寧還是顧南,又或者周北競,都已經對祁家父女耗盡了耐心。
祁煙煙的目的不言而喻,祁總的縱容令他們覺得可笑。
且不說人家已經有了女朋友,就算是個單身漢,也不能為了一個項目把自己賠進去。
“可不是我擺架子,是你先不遵守規則讓周總幫你的。”祁煙煙順坡下驢,自然是不肯撿球。
幾個人沒再打球,東拉西扯的又聊了會兒就散場了。
剛好臨近中午,按理說周北競幾個人應該寒暄客套請祁家父女吃飯。
但他們誰都沒說,從球館出來就告別,目送祁總上車。
祁總的臉色不太好,帶著祁煙煙離開了。
“周總,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吧。”章環寧走到車旁,跟周北競商量著。
顧南毫不猶豫的打開車門揮手道,“走走走,投資也不是非他不可,一天嘰嘰歪歪哪兒這麽多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