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央央咬了咬牙說,“沒癱,都很好。”
“那算了,你回來吧,趁著他住重症監護室這幾天,你去北周坐鎮,你伯父也會去,趁這個機會拉攏一下股東和高層……”
蘇麗娟和周啟山總會想好各種後路。
死了就解決了一個麻煩,沒死就先把公司搶了。
“哦對了,他不應該恨透了路千寧嗎?怎麽還會拚死救她?”蘇麗娟猜忌著,“他們兩個該不會藕斷絲連吧?”
想到路千寧的絕情,盛央央毫不猶豫的說,“不可能,或許北競還沒放下路千寧,但路千寧態度很堅定,救了她她還不識好人心,北競的手術都沒做完就走了。”
蘇麗娟這邊開著免提,聽盛央央說完了,她和周啟山對視了一眼。
也不知在合計著什麽,眸光裏泛精光。
“我覺得,我現在去公司沒必要,我應該趁著現在多照顧北競,這樣他才能盡快跟我結婚——”盛央央的聲音再度傳來。
周啟山毫不猶豫的說,“咱們要是能把他在公司的地位拉下台,還用得著結婚嗎?”
蘇麗娟抬手抓住周啟山的手,輕輕捏了捏衝他搖頭,然後說,“兩不誤最好,公司那邊忙完了你就去醫院。”
不管怎麽說,等於他們同意了盛央央在醫院照顧周北競。
達到了目的,盛央央和他們敲定了去公司的時間,然後掛斷了電話。
她回到周老夫人身邊,“奶奶,我來照顧北競吧。”
“我不管,反正他恨透了我老婆子,我的人他肯定不用,你要有本事留下,那你就照顧。”周老夫人聽說周北競沒生命危險,臉色好看了些。
待周北競被醫生護士推到重症監護室,她這才隔著窗戶看到周北競。
藍白相間的病號服敞著扣子,胸口貼著冰冷的儀器,監護室裏不斷發出機械的聲音。
他麵色蒼白,唇上都毫無血色,雙目微閉的昏睡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