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啟山不明所以的看著她,“什麽好消息?還能是周北競死了不成?”
“倒也沒有那麽好,但今晚顧家那小子請客,周北競去了,遇上了路千寧,差點兒沒把路千寧掐死,還跟一群頑固子弟玩兒的不亦樂乎,又是喝酒又是抽煙的,嚇得顧家那小子立刻散場把周北競送回醫院去了。”
蘇麗娟琢磨著,周北競這次是真的栽到路千寧手裏了。
沉默了半晌,周啟山也扯了扯唇陰險的笑了,“這點兒出息,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。”
“話是這麽說,不過……咱們還是要小心為妙,盛央央那邊交給我來處理,你跟周北競的賭注要簽一個協議,就跟……你轉讓一半股份給周北競時一樣,動動手腳……就算將來輸了,那東西也做不得數。”
蘇麗娟跟周啟山策劃著,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周北競身上。
翌日清早,蘇麗娟去找盛央央,把一份協議放在盛央央麵前。
“我知道,你喜歡北競,想嫁給他,可如果你拿不到實權,壓不住周北競,他是不會娶你的。”
心思被戳破,盛央央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淡定,“伯母,不管我嫁不嫁北競,我都知道是你們的人,你們讓我怎麽做,我就怎麽做。”
她的話,蘇麗娟隻是聽聽,並不相信。
“那最好了,這兒有份協議,隻要你幫我們穩住北周,將來完好的交代南安手中,不管用什麽辦法我們都會讓你嫁給北競的。”
說完,蘇麗娟又添了句,“或許,你穩住北周後,周北競就後悔了,主動來跟你示好也說不定,反正依他目前的狀況,你們是不可能的。”
昨晚在會所周北競和路千寧針鋒相對的事兒,盛央央也聽說了。
她信,現在的周北競心裏還是隻有路千寧,隻不過恨比愛多一些。
他隻是暫時被恨蒙蔽了眼睛,墮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