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過度的思考,周北競就能猜出盛央央在周啟山和蘇麗娟麵前是什麽樣的。
盛央央心寒的很,“但凡我有忤逆他的意思,能活到今天嗎?”
“你若是覺得幫北競心裏委屈,我們不強求,但你有所圖還想讓我們理解同情甚至感激你,你這就是典型的當婊.子立牌坊。”
周老夫人一針見血,“你想嫁給北競?你愛他?你沒有錯,可你錯就錯在在明知他不愛你的情況下,還要以受害者的身份來掩藏你醜陋的內心。真正的愛,是什麽都不貪圖的。”
“什麽都不貪圖?”盛央央仿佛聽見了笑話,“我爭取我自己喜歡的有錯嗎?”
“那他討厭他不喜歡的,有錯嗎?”周老夫人直白的反問。
霎時間,盛央央啞口無言。
餐廳滿桌的美食香味四溢,夾雜著周北競薄唇溢出的煙味嫋嫋升起。
無盡的諷刺蔓延開,再加上周北競冷峻的麵容上,漸漸浮上來的諷刺和厭惡。
這一切都讓盛央央心如刀絞。
“沒錯。”良久,她吐出兩個字,很又添了句,“可身在豪門,大部分的人都身不由己,你想保住北周,想擊垮周啟山,隻有我能幫你!”
周北競指縫裏的煙積了一截煙灰,隨著他將煙蒂丟進垃圾桶的動作掉落在地上。
他單手插在兜裏起身,椅子發出‘吱’的一聲格外刺耳。
“我再說最後一次,北周我不要了,隻要他有本事,就自己拿。”
說完他轉身往外走,背影肆意懶散,矜貴中透著頹廢。
“北競,就為了一個女人,你這樣值得嗎?”盛央央豁然起身,走過去攔住他,“沒了路千寧,你連周家都不守了嗎?奶奶你也不管了嗎?”
周老夫人忙說,“我不用他管,活不了兩年就是一把黃土,幫不了他也不能拖累他。”
“那我呢?我辛辛苦苦在周家這麽多年——”盛央央又是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樣,“我都是為了你才一直忍著留下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