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路千寧嘴角抽搐。
耳畔是周北競低低的笑聲,隨著他起身把跑跑抱起來的動作而變得爽朗,唇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。
“跑跑乖,這個不能換。”還算他心裏有數,糾正跑跑,“爸爸就是爸爸,不能做老公。”
跑跑小臉一頹,嘴上都能掛醬油瓶了,“你做她‘腦公’,不做跑跑‘腦公’,你不跟跑跑好啦?”
有些莫名的話,雖聽不太懂是什麽意思,但不難理解,這是在爭風吃醋。
周北競極為認真的解釋,“爸爸當然跟你好,但爸爸把你當成女兒才對你好,媽媽是爸爸的妻子,是爸爸明媒正娶的老婆,法律認可的——”
跑跑的手一揮,“我不認可!”
“你不認可已經晚了!”路千寧好氣,“我們兩個都領證七八年了,那會兒你還不知道在哪裏遊**呢。”
周北競低聲清了清嗓子,心底道:反正是在他身體裏。
“我們都結婚了。”路千寧指著床頭的婚紗照,“你瞧。”
“那跑呢?”跑跑問,“照片上為什麽沒有跑跑?”
路千寧想了想說,“拍這個照片的時候,你應該是在媽媽的肚子裏,不過你參加了爸爸和媽媽的婚禮哦,這是多少個小朋友都沒有的機會。”
跑跑小眉頭一皺,不知想到什麽,指著路千寧的肚子,“弟弟沒參加!”
“是呢,弟弟沒參加,你參加了,不過ta也有可能是個妹妹。”周北競彎腰將她放下,“下樓去找外婆吃早餐吧。”
提起吃,跑跑不糾結‘腦公’還是爸爸的問題,鑽到衛生間踩著小凳子刷了刷那幾顆小牙齒,擦了把臉就飛奔下樓了。
路千寧慢悠悠的先把頭發弄好,洗漱完又護膚,一層又一層,再下去時跑跑已經吃飽喝足,跟張欣蘭告狀呢。
她坐下來一邊吃東西一邊聽跑跑‘吐槽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