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北競沉吟片刻,揮杆動了動筋骨,一下擊出去把球打的瞬間捕捉不到殘影。
直到球入洞,他才沉聲道,“我是想告訴您,如果她在動路千寧分毫,我不會手下留情,希望您能理智、理解一下,沒必要為了一個有目的的女人壞了兩家的關係。”.
“我……”
“當然,如果您執意如此,我也不客氣了,隻希望到時候您別怪我沒提醒過你,她絕非善類。”周北競不再跟徐玉祥爭執什麽,將球杆丟給了一旁的張文博,毫無溫度的眸看了眼徐玉祥,離開前微微頷首,做到最後的禮貌。
他回到電瓶車上,張文博也迅速跟上去,身體前傾有些著急,“周總,這徐總怎麽冥頑不靈呢?”
周北競揉動著手腕,挑著眉頭說,“但凡他的腦子能轉過一根筋來,也不會在花甲之年還納個小老婆進門,他不傻,隻是不撞南牆不回頭,越老在心裏越有惦念的人,就越過不去那道坎。”
“那怎麽辦啊?”張文博打量著周北競的臉色,“那徐夫人如果不找我們的麻煩,徐家也岌岌可危,我們是袖手旁觀還是……”
“等著,總有一天,他會回來求我的。”周北競信誓旦旦,沉眸落在後視鏡裏,徐玉祥漸漸縮小的人影。
一個小時後,徐玉祥結束打球,驅車回家。
徐夫人剛在外麵回來,還沒等卸妝就看到他進來了,頓了下趕忙迎上去。
“老公,你回來了?”接過徐玉祥手中的包,順勢又給徐玉祥脫掉外套,“今天工作順利,所以才回來這麽早的?”
徐玉祥說,“勉強算順利吧,不是一直讓你給成洋操持個女人,讓他趕緊結婚生子,事情辦的怎麽樣了?”
“我已經選了好幾個了,但是成洋都相不中,我今天又找了七八個,我先把資料拿給你看看?”說著,徐夫人就已經在包裏拿出來一遝照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