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竹有眼力見，這屋裏頭不管有沒有自己的事情，這個時候都該出去了，都不用人提醒十分麻溜的跑到了門口守著。
靈汐兩隻手扶著他的腰，傾身在他的唇上親了親：“還有下回可不能就穿件中衣出門。”
方溫瑜也覺得自己那樣不對，跟著點點頭：“溫瑜知道了。”
靈汐覺得他還不知道，伸出手在他的額頭上點了點：“你知道什麽了？說來我聽聽。”
“衣冠不整，有辱斯文，若是讓人瞧見，不成體統。”
看著他滿臉無辜卻十分篤定的模樣，靈汐又湊過去親了親，還用額頭在他的額頭上碰了碰，才開口：“錯了。”
方溫瑜一愣：“嗯？”
還有什麽？
正想著，腦袋又被戳了一下：“笨，隻穿中衣容易著涼。”
至於成不成體統，在她看來，這中衣同睡衣差不多，自己的院子裏，又沒有外人，倒是不用管那麽多。
“方才慌慌張張的跑什麽？就是為了回來穿衣裳？”
方溫瑜聽到她的問話，搖了搖頭，也知道這個時辰若是說進宮太晚了，抿唇沉默了會兒才開口：“今日起晚了，還沒有去宮裏給聖上敬茶該如何是好？”
靈汐從架子上拿過帕子在水裏泡了泡，擰幹了水遞給他：“該改口叫皇姐了，她這會兒還在上朝呢，我們晚些再過去剛好。”
“王爺。”
方溫瑜看著手中溫熱的帕子，欲言又止，一時竟然不知道要怎麽開口。
“怎麽了？”
因為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醒，早點是剛剛才讓玉竹拿過來的，都還沒來得及從籃子裏拿出來。
靈汐也懶得麻煩別人，直接自己上手更快一些。
方溫瑜見她什麽事情都親力親為，本想上去幫忙，但自己又還未洗漱，隻能三兩下擦了把臉又急忙漱了口。
才匆匆往桌邊趕，可是已經沒有他能夠上手的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