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桐兒起身整裝。
陸震之開始收拾桌麵,把寫著“律謹愛桐兒嗯”的那張紙再次與黃色的絹帛卷在一起,再貼身玉佩的繩給它,纏了個結,放進令旗筒。而後將幾本書合上摞在一起放去一邊。最後收虎符。.
書案上一片明淨。
“九爺,”傅桐兒聞了聞九爺身上,“你下午究竟去了哪裏,身上這麽香。”
陸震之摟著傅桐兒走下台階,去桌子邊坐下摟她坐下,說道:“皇帝焚香。”
“可這味道,怎麽有點像……”傅桐兒再次扒著陸震之聞,“怎麽有點像胭脂的味道。”
“皇帝最近新納了個戲子為美人。今日去禦書房時,那美人身上的香氣被皇帝命人製成了焚香。”
說著,陸震之把筷子遞給傅桐兒。
“真的……?”傅桐兒接過筷子,又去聞,男人身軀往旁邊倒去。
“本王沒做對不起你的事。”
傅桐兒嘻嘻一笑:“做了也沒事啊,男人嘛,總會犯錯,律謹哥哥,你做了沒?”
“沒,”陸震之坐回身體,拿起筷子,端起碗,自顧吃起來。他吃飯一貫如雷電般迅速,刷刷兩下,一碗飯能幹完。但是,自從生活裏有了傅桐兒,他的節奏,就慢慢緩慢下來。
“本王從不尋花問柳。”
“那就是應酬去了?”傅桐兒邊吃邊問。
陸震之沒有回她,隻是給她夾菜:“食不言寢不語。”
“果然,男人都是大豬蹄子,之前還不是樂嗬嗬接受我在你耳朵旁碎碎念,現在得到了,就……就,‘食不言寢不語’了,”傅桐兒說著說著,語氣就漸漸正常了:
“下次回來,記得先洗個澡。或者想個好點的理由,比如,比如惠王說過,他父皇從不喜歡聽戲,更瞧不上戲子。”
陸震之持箸的手一僵。
“我吃飽了。您,慢用。”傅桐兒放下沒吃兩口的飯,伸手去夠藥碗,陸震之要替她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