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震之也不解釋,轉身坐去一旁軟榻上。一雙手隨意擱在雙膝上,打量著坐在床沿的傅桐兒,而後,倒了杯濃茶,悠然端起來啜了一口。
“小丫頭總有些不入流的想法。”
“所以,您沒覺自己錯了是不是?那種地方,男人去了都是對的是不是?”
陸震之摩挲著玉扳指,慢慢說道:“本王記得,你三年前,既不了解家世,也不知曉人品,戴著本王戒指,找惠王替嫁。”
傅桐兒不理,脫了鞋子,撐著床榻麵往裏盤腿坐。
陸震之看了一眼她那毫無淑女可言的形象,指了指床榻說:“那裏,本王睡了少則三十載。不嫌棄?”
這時門外的春兒高聲道說:“主子爺——,熱水好了。”
陸震之看向門外,視線再次收回來。重新聚在傅桐兒身上。
“知道了——!”陸震之高聲應道。
內寢裏寂靜無聲。
陸震之又慢慢說道:“你和本王接過多少次吻,本王要過你多少次,嗯?桐兒每次,是不是都想再要?”
男人說話就是這麽直接,傅桐兒已經臉紅透。
陸震之起身走了下來,伸出手,去拉傅桐兒:“本王沒做你想的那種事,去那隻是應酬。”
傅桐兒抽回自己的手。
“連手都不給牽了?”陸震之高大的身軀完全擋住傅桐兒身前的光。“先去沐浴。一會解釋給你聽。本王的人品,丫頭要信。”
“我腿疼,走不了路。”傅桐兒低聲道。
陸震之低眸看了她一會,蹲下來,捏了捏她的兩條小腿,抬眸問道:“還參加新兵考試嗎?”
傅桐兒重重點頭。
“挺執著。”陸震之揉著傅桐兒的小腿,“本王直接送你一匹馬不行?”
傅桐兒搖頭:“不要。”
陸震之放下傅桐兒的小腿,起身將她打橫抱起:“一會抱著本王愛得死去活來,一會又懷疑起本王的品性。你這脾氣,可真是多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