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少之友要本王過去解圍。”陸震之老實交代。
“一朝攝政王爺居然有喜歡逛那地方的朋友。”傅桐兒柔聲說道,“律謹哥~”
九爺受不了她這一聲一聲“律謹哥”,每次一聽,都想對她投降。
“桐兒說。”這三個字,更是飽含溫柔。
“以後,律謹哥,要少與這種人來往。他會帶壞律謹哥的。”
陸震之說:“宮中二皇子在那裏邀請了他。他才派人告知給本王。清逸,為人不錯。”
傅桐兒拿起陸震之的一隻手,慢慢道:“律謹哥,連勸也不聽了?”
“清逸兄是文人,此番還說邀請本王去他那小住。算是有十來年交情。向來潔身自好,也從不去妓院那種地方。今日,是二皇子設席,他不得不去,這才找了本王。”
陸震之頓了頓又說:“桐兒參加完新兵考試後,本王就帶你南下。上陽郡的四月初旬,有一個萬花朝聖大典。本王打算帶你去看。”
“上陽郡……可是在渭河下遊的那座小郡縣城?可是……”傅桐兒突然想到九爺說過的官銀覆船案也是在上陽縣,“律謹哥~”
男人閉上眸子,就讓他沉浸在眼下這個女人的溫柔裏,誰愛當攝政王,給他。
“嗯,在。”
“律謹哥過去,不僅僅是為了看好友和帶我去看什麽朝聖吧?記得,之前,看過你手裏的折子,朝廷撥去鎮水災的銀子乘船也是在那沒的。”
九爺淡淡“嗯”了一聲:“確實是為了這件事。桐兒介意?”
“那我們住哪裏?”
“我那朋友府上。”陸震之說道,“今日,桐兒對他有些誤會。相處幾日就會知道,他這個人,不錯的。”
“不想泡了,”傅桐兒覺得有些困意了,“律謹哥,幫桐兒把衣服拿來好嗎?”
陸震之聞著左一聲“律謹哥”,又一聲“律謹哥”,已經不想自救。他起身去一旁架子拿衣服,卻發現隻有他自己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