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兒撚著衣角,跪下道:“奴婢不知,側妃娘娘去了長歌街逛集市後,就讓奴婢先回來。”
惠王怒斥道:“靈兒,你把本王側妃一個人丟在外麵,出了事,你有幾條命賠!”
“惠王殿下饒命,是側妃娘娘不讓奴婢跟著。側妃娘娘本就脾氣不好,奴婢要是違抗,定會受責罰!”
惠王吼道:“來人!家法伺候!”
靈兒一聽,嚇得伏地哭喊:“惠王殿下,惠王殿下,饒命啊,惠王殿下!奴婢知道一事,惠王殿下,其實,側妃娘娘並未懷孕!並未懷孕!”
惠王府外一個小巷子裏。
紅兒正急回惠王府,身後有個人騎著馬一直跟著她。
她一邊按著流血的手臂,忍著劇痛,一邊小跑著。
直到看到惠王府的門前的紅燈籠,紅兒轉頭再看,後麵那人已沒有再跟。然而,卻遠遠見著府前,攝政王爺的兩列士兵站在門口,她在門口徘徊了一陣,低著頭做賊般上了台階進了府。
剛一進去,就過來一個府裏的嬤嬤,恭敬道:“娘娘,攝政王爺來了好一會,說要抓娘娘。”
“定是長姐!”
“攝政王爺還下令打了靈兒,是那個女人動的手。娘娘,您這手臂……”
“沒事!不要聲張!就說沒見過我!”紅兒說完就快步離開。
正堂內,陸震之抱著傅桐兒等了好一會,仍沒等到紅兒,耐心已經逐漸耗盡。此時天近午夜。
“侄兒——!”
惠王忙站起:“九皇叔。”
“你的側妃,平日裏也這般玩至深夜嗎!成何體統!”
惠王麵露難色:“回九皇叔,她,今日玩得晚了些,平日不這樣。”
“真是沒規矩!”陸震之一拳錘在茶桌麵上。
傅桐兒道:“瞅瞅你,又把你九皇叔惹生氣了。律謹哥,別氣別氣。”說著,撫了撫男人的胸口。
陸震之本來還氣著,被傅桐兒這語氣一撩,火氣減了半。